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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奥会技术官员黄洪利冰雪运动大众化,首先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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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奥会的脚步越来越近,离开幕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。历经七年筹办,“三亿人上冰雪”的理念深入人心,“冷”冰雪正在成为“热”时尚,体教融合、冰雪运动进了校园。它的魅力究竟在哪?冬奥会的举办会给大众带来何种影响?对冰雪运动的热爱为何要从娃娃抓起?长江日报读+采访了中国高山滑雪的领军人物、全国中小学统编系列教材高山滑雪教材编委、冬奥会技术官员黄洪利。

黄洪利在天恒山滑雪场。

走遍全国指导大众冰雪赛事

还有不到二十天,黄洪利就要进奥运村了。为了耐得住一天站立八小时的辛苦,他现在每天都会高山滑雪健身,为进“村”储备体力。

在中国高山滑雪领域,生于年的黄洪利是响当当的领军人物。在过去训练条件艰苦的年代,他在东北那个动不动零下二十摄氏度的环境里“日登万米”。上世纪八九十年代,他在参加的所有项目中均获得全国冠军,代表了中国男子高山滑雪的最高水平,迄今为止在中国高山滑雪运动史上无人企及和超越。年因伤退役后,黄洪利完成了从优秀运动员、教练员到体育科学研究者的转身。

在北京筹备年冬季奥运会过程中,黄洪利参与修订《北京年残疾人奥运会竞赛规程》,近几年来,黄洪利进行了多期的全国裁判培训。进“村”之后,黄洪利任技术官员,任务是服务滑雪赛道,护网、换旗门、修理、线路推雪等都需要操心。

离开了体育口,黄洪利这三十年来一直在做衔接大众的工作。一到周末,他就义务给运动员做服务,或是指导,或是组织比赛,或是当裁判,或是培训。

“大众这块需要人才,但是搞竞技的往往不理大众。”黄洪利称自己一直和大众在一起,这三十年来自己开雪场,指导别人开雪场,当校长,办俱乐部,走遍全国指导大众赛事、制定规则,接触了无数普通冰雪运动发烧友,“我对他们的脉搏把握得比较准,我不是局外人,我在里边”。

编写第一本大众滑雪指南

目前已广泛投入使用的全国中小学统编系列教材中,有一个很特别的教材——高山滑雪教材。黄洪利就是教材主要内容的编写者,也是视频教学的表演者和图片教学的示范者。“为迎接北京年冬奥会,中国推行全民‘三亿人上冰雪’活动,中小学上冰雪运动课没教材,老师没法教,没有抓手,得赶紧弄出来。”当时由国家体育局负责人和北京出版集团牵头,黄洪利与崔英波共同拉了一个专业设计团队,还组织了包括八一队在内的滑手团队。

拍摄是花了一番心思的,测评了几个地点,最终选在牡丹江双峰滑雪场。考虑到孩子们的接受特点,团队精心设计了拍摄脚本,不断调试机位,还用上了航拍器。这些滑手,有的是专业级别的,有的是大众级别的,拍完之后经过大量选片比较工作,后面又经过不知道多少次反复修改,颇费了一番功夫。

这本书正要截稿时,哈尔滨工程大学出版社的编辑雷霞找到黄洪利,希望他编写一本面向大众的滑雪指南。“中小学需要指导,大众也需要指导。”做完第一本,第二本经验就很成熟了,拍摄、包装也顺理成章了,《带你一起去滑雪——开启滑雪的金钥匙》就这么诞生了。因为版权问题,不能对教材内容和图片、视频直接复制;更何况大众接受和孩子们还是有不同的。所以团队还是那个团队,但是拍摄重新走了一遍,书的框架体系也重走了一遍。

这是目前市面上面向大众的第一本滑雪指南。“其实原来也有针对大众滑雪的指南,但是时间久远了,大概是二三十年前出的。时代变了,技术和规则都在不断变化,肯定不适用了。”黄洪利说,冬奥会是提升大众滑雪规范的契机,而新技术新理念是需要让大家知晓的。

黄洪利还透露说,很多规则是看不见摸不着的,而规则应该服务于大众、服务于竞赛。“所以我写这本书就直接把奥运会的规则放在里边,敞开了,让它传播开来,让大家一起参与这件国家大事。”他认为这是这本书最大的亮点。“大众也要组织赛事,也需要规则,有了这本书,就等于有人指导。”

《带你一起去滑雪——开启滑雪的金钥匙》,主编黄洪利,哈尔滨工程大学出版社

冰雪运动的速度体验,带来前所未有的愉悦

读+:冰雪运动到底有什么独有魅力?

黄洪利:对冰雪运动的热爱是人的本能。现在挪威国家滑雪博物馆收藏着年前的滑雪用具。北欧冬季漫长,在积满了深雪的森林中打猎,最便利安全的交通方式就是滑雪。狩猎滑雪后来发展到士兵行军滑雪乃至民众娱乐滑雪,这就是越野滑雪。跳跃演变为跳台滑雪,这两个合称为“北欧两项滑雪”,如今是奥运会的项目。现在挪威每年还举行马拉松滑雪,和当年侦察兵滑的线路相同。

体育对人的塑造力超出你的想象,拼事业到最后其实就是拼身体。而滑雪更特殊了,运动中的好强也是有益的。冰雪运动只有一个大季,三个月到五个月,哈尔滨是半年。我观察刚入门滑雪的人,成年人也好,孩子们也好,他们本身喜欢这个项目往往是因为“速度”,速度带来心理变化,前所未有的愉悦。我的孩子现在17岁,他三五岁时我开始训练他,从小接触,终生热爱。

我滑雪就是小时候受哥哥影响,我家哥仨,我排行老二,大哥爱上滑雪,是因我的爷爷给大哥做了一副滑板。水曲柳经过火烤,微弯形状后再雕刻,两侧垫上鞋垫,顶上高绳,用4个皮子把鞋固定上,用绳子把腿绑在鞋底。纯手工,很用心。大哥开心地拿到玉泉山滑雪,凭着兴趣,技艺渐长,后又进了体校。我七八岁时也开始滑雪,“继承”了这个滑板。大哥是我的领路人,但我后来超越了他;小弟后来也去滑雪了。我进入体校时只有十岁,单纯执着于高山滑雪的速度感、愉悦感。

我感觉,冰雪运动是一种综合运动,能迫使你的注意力高度集中。当你掌握之后,你的平衡感、肺活量、头脑反应会有大大的提升。它还对神经调节很有帮助,比跑步等其他运动的考验更高,益处也更大。

从前开俱乐部的时候,我认识了一位岁数比较大的滑雪爱好者,我们喊他孟哥,六七十岁入门滑雪,什么都不懂。我们穿专业的连体衣,他穿厚厚的衣服和线裤。但他特别刻苦,我们教他技术,告诉他要量力而行,因为年龄大之后关节力量、灵活反应度都会下降。通过几年训练,他能取得大众滑雪的前三名,前几天也参加了越野滑雪比赛。除了成绩以外,滑得好能展现魅力,所有人目光聚焦在你身上,你自不自信?中国人尤其孩子应该从小培养这种自信。

读+:现在很多地方冰雪运动进课堂,为何要从娃娃抓起?

黄洪利:我在大学里教十七八岁的大学生,我问孩子们有多少人不会滑雪?75%左右从没接触过。从零开始,入门很慢,教起来也累。但从小滑雪的那一批,十七八岁就能达到竞技水平了。适合的年龄做适合的事情。我们说体育强国,得留给孩子们更多体育的时间,你问小孩子想不想玩?他肯定想玩。要培养好的运动员,首先基数要上来,要从娃娃抓起。在赛事层面,目前我国在冰雪领域参与度不够饱和,咱们起步较晚,很多项目在慢慢接触和引进。

读+:你感觉普及冰雪运动遇到的突出难题是什么?

黄洪利:如果只是体验还好,但要是长期投入进去,费用还是很高的。器材、服装要买,找教练指导,有人把它归类为“贵族运动”,其实这项运动在国外非常普及,人们一到度假季就想到去滑雪溜冰,还有“夜滑”,证明不是个玩不起的运动。我们还是需要好好探索一下费用和成本维护的平衡问题该怎么解决,资源需要好好整合,要对老百姓开放享有。

国内冰雪运动的最佳地点并非在东北

读+:最适宜冰雪运动的地点是不是在东北?

黄洪利:其实并不是。这次冬奥会申办有个小插曲,本来办会地址要落在黑龙江亚布力的,但大冬会的时候,执委会一看,不好,气温太低,运动员得冻坏了。在印象当中,大家以为冰雪运动的最佳地点在东北,其实东北因为气温太低,动不动零下十几摄氏度、二十几摄氏度,还有的达到零下三十几摄氏度,怎么练呢?按照一般规律,低于零下十几摄氏度就不适合户外运动,强行坚持就违背规律了。我小时候在东北训练很艰苦,不光冷,雪山连一条索道都没有,都是靠步行上亚布力山。那时候我们有一个口号,叫“日登万米”,每天就背着雪板往山上爬,滑下来再爬。

相比之下,奥地利阿尔卑斯山一带滑雪条件得天独厚,海洋气候到山脉变成雪,气候还温暖适宜。一座山的索道三五十条,咱们的才三五条;海拔米以下下雨,米以上下雪,山底绿的,三五天下一场大雪,我们就在大雪中训练,气温才零上两三度,穿一件外衣就行。日本北海道条件也不错,韩国稍偏冷一些。不过,东北也有适宜的地方,比如雪乡。

成绩要有所突破,得创造条件,所以近20年来“北雪南移”,很多地方开始建滑雪场,从本世纪开始,北京陆陆续续建了三个大型的,其他小滑雪场也逐渐兴起。这20多年来,随着经济水平提高,大家都认识到滑雪的乐趣,过去我建雪场时也感受到了这种热潮,尤其一到周末和过年过节,器材有几千套甚至更多,几乎是满负荷使用的。近些年我走过全国大部分雪场,感觉越往北京或者越往南走一点,大家对冰雪运动的热情更高。

读+:过去感觉“冰强雪弱”,但是现在感觉似乎是“雪强”?

黄洪利:不是错觉,而且这个趋势正在加强,在东北的大众冰雪比赛全是滑雪,滑冰反而没影了。对大众来说,冰雪运动分大类讲是溜冰和滑雪,偏娱乐更多,而滑雪相比更好上手一些,初入门滑起来不累。

读+:国家女子冰球队训练基地在深圳,广东是花样滑冰的高地,是否可以说明,自然条件并不是冰雪运动的限制?

黄洪利:跟经济发展有很大的关系。人总要找适宜的环境,过去体验冰雪文化的热潮,大家都涌向黑龙江、吉林这些地方。年以后,技术、设备更新了,就不用去东北了,热潮移到零下几摄氏度的北京附近了。

现在又出现了“室内滑雪馆”,哪里都可以建。我的一位朋友原来是世界冠军,她在北京建了一个比较大的雪场,叫乔波室内滑雪场,我帮她选址和提供技术支持,建什么样的需要可靠的数据,坡度、速度、角度都有讲究。哈尔滨现在也有了一个较大的室内滑雪场,后来杭州乔波又建了一个,广州、三亚都有雪场了,就连迪拜都有室内滑雪场。理论上,你可以在世界最热的地方滑雪溜冰。

可以看到,冰雪运动正在摆脱自然的限制。我们都管这些室内滑雪场叫“大冰柜”,它里边可以造雪,它用架子搭起了坡度。而底下全部商业化,是吃住玩购物的综合体,变成产业了,当然这种维护费用老高了。

哈尔滨有一个万达滑雪馆,在世界上都能排上名,又高又大,雪道有四五百米长,各个专业运动队都去那训练,我也会过去指导。就连俄罗斯运动队都慕名而来。我们发展了,能跟上世界的步伐,还能有所超越。这就像高铁一样。

读+:安全性这么重要,“三亿人上冰雪”的目标好实现吗?

黄洪利:国际大型赛事的规则为我们所掌握,就能引领大众,促进冰雪运动的发展,大众也能受益。划出边界来,大家就知道在什么范围内更加安全。

北京冬奥会在申报时提出“三亿人上冰雪”,别的国家人口少,没有上亿的说法和条件,我们这个提法就很特别。这是一种承诺,要做到承诺、完成协议。

高山滑雪这个项目,发烧友相当多,每年冬天一放假,不说天天,隔几天就忍不住要去。前两天我的一位做雪场的朋友告诉我说,雪场一天达到人到上万人的客流量,这只是单个雪场的数据。“三亿人上冰雪”的目标很容易实现,而且是提前实现。现在倒不是目标达不达得到的问题,而是越来越多的需求是否能得到满足的问题。

竞技类滑雪一定都是人造雪,有完整的规范系统

读+:冰雪运动的安全系数到底如何?

黄洪利:如果只是体验滑雪,那问题不大,但要是追求更高水平、技术,是很难的,坡度增加、速度加快,你又要在极短时间内处理各种回转、急停,靠想象是克服不了的,会产生危险。所以滑雪首先要安全,需要教练指导,买服务买安全。前两天黑龙江这里一位70多岁的滑雪高手,越野滑雪走丢了,48小时以后找到了,掉到江里,人走了。开F4的舒马赫之所以成了植物人,就是滑雪时撞到石头上,其实他滑雪技术相当高,但即便如此,遇到一点障碍,他都无法控制。

有些人喜欢滑“野雪”,雪道情况根本没摸透,而正规雪道会有保护性处理,纯靠人工一点点排除障碍,有严格的防护标准。天然雪道再好也存在危险,眼瞅着是纯净的无害的环境,说不定下面藏着一根树杈子、一个尖石头,你在雪地里撒野时,高速滑行之下它坚硬得跟刀一样,很容易就伤了人。我常对一些滑雪发烧友说,你们想自己规划滑雪线路,好歹也要在夏天先去看看,知道哪里有石头哪有风险,把场地清理好了再等下大雪。

安全滑雪是最重要的,装备要齐,头盔得有,环境得熟悉。我之前在北京做雪场很强调安全,柱子都用高棉高弹材料护好,无死角,后来全是防护网。这次冬奥会滑雪的高山,从几千米的山顶往下有三道网,我们叫ABC三网。这个高山是专门做的,要知道竞技类滑雪一定都是人造雪,雪要是还不达标,还要浇水。奥运会还有特殊的要求,和国内平时咱们训练的不一样,它是有一套完整的造雪、踩雪、整理雪的规范系统。光造雪这一项,国家还专门成立了工作组。

读+:通常都以为技术和装备很关键,但为什么雪也要这么讲究?

黄洪利:我们的选手其实不比国外选手水平差,但为什么一到大型比赛就不行?就是因为竞技时用的是我们没有滑过的雪。包括我在内,我去参加国际赛事,那是用我生命的“第一次”去跟人家的“天天滑”比赛,怎么会没有差距呢?我从没滑过那么硬的雪,那是一种冰状的雪。我参加完了国际比赛,就知道队员得用这种雪训练,硬度厚度,还有冰的成分,对滑雪成绩影响很大,它有一个国际通用的标准,出来的成绩更有说服力。但过去仅仅是造雪这一块的标准,我们都不清不楚,这种规则、标准别人不公布的,过去只能靠摸索,在运动队的时候我去过几次国外,接触了一些先进技术,但也很不够。因为冬奥会,近几年我们都在培训,很快了解了奥运竞赛规则,了解了大家实际上正在如何做,信息透明了。组织一场,你就会知道真相是什么。不同项目对雪道的要求不同,像技巧型项目,回转和大回转,要对一个两三千米的雪山从顶上往下注水,距离10厘米一个眼,往里面注30厘米深的水,就这么10厘米10厘米地往下挪,从山顶到山下,把这个雪场一点点做完。而速降滑雪项目对雪道的要求,就是要把雪像翻土一样全翻出来,再拿着大管子,从多米上开始洒水,一直洒到山下,洒完之后再推压反转,测试含水量,符合标准后再用压雪车压紧,再靠人工修平整,测试雪的坚硬度。

对于我国来说,每次承接国际赛事,就是对冰雪文化、冰雪运动的一种突破,而冬奥会是重大突破。包括场地,包括理念,包括人文,方方面面,世界最好的东西进来了。除了规则,冬奥会还能让我们摸到最前沿的技术。

受到F4赛车比赛启发,我把赛车技术引进到滑雪里

读+:除了学习别人,没有别的提升方法了吗?

黄洪利:我有一个印象深刻的故事,小时候进队后遇到了一次波折。所有人都被派出国了,唯独没有安排我。出国意味着更多参加训练比赛的机会,更多学习国外先进技术的机会。我是有点不服气的,我就想着,我在国内一样出成绩,于是就琢磨怎么滑得快,那时候没有网络视频,只能反复研究前几年的录像。我还看F4赛车比赛,那个车底盘低,轮子悬在车外侧,时速每小时公里,我就把赛车技术引进到滑雪里。

那一年是挫折的一年,但却是我成长最快的一年,三五个月之中,我从青少年水平直接冲到了成年水平,这是一个奇迹。因为我沉淀了下来,我研究技术。但是学习别人也很有必要,在你内功修炼到某一节点的时候,再去接触国外先进技术,成绩会进步飞快。

读+:这一次冬奥会你参与制定规则,难道规则不是固有存在的吗?

黄洪利:为了冬奥会,我国专门成立了奥运队伍,国家残奥委这一块也刚刚成立,前期各省市的运动比赛和训练该怎么弄,没有规则去指导,两手空空。我就来起草、填空。这个规则不是奥运规则,奥运规则都有的,我们缺的是残疾运动员前期赛事、平时训练的规则。省队、市队拿到规则,就知道该怎么训练,该怎么带队伍了。这个规则怎么得来的呢,是根据正常运动员的国际裁判规则,再结合各运动队训练的长度、角度、宽度、速度,两者融合之后敲定的,这是突破。

终身体育

黄洪利有一个理念,叫做“终身体育,从小开始”。小时候,正因为体会到速度带来的愉悦,他迷上了高山滑雪。成为父亲后,黄洪利的儿子被带着在雪地上快速滑行,三五岁便喜欢上了滑雪。在网上一个视频中,雪气茫茫的雪场里,黄洪利拉着一个小女孩滑行,想必,这也是一个即将要痴迷冰雪运动的孩子。

他说,从小接触,终生热爱。黄洪利现任教于哈尔滨工程大学,他发现十七八岁的孩子入门稍有些晚,而小时候入门的孩子在十七八岁便能达到竞技级别。虽然也有六七十岁入门且滑得不错的案例,但这毕竟还是少数,还要付出艰辛努力。越早喜欢上一种运动,越能爱一辈子,而这是终身体育的一种基础。

当他感觉精力不够充沛时,去滑滑雪;当他失眠时,也去滑滑雪。还有那些烦闷的时刻,那些腰酸腿疼的日子,也用滑雪去“治愈”。滑雪已经成为他的生活方式。他认为滑雪人是最阳光的一群人,也是最有拼劲的一群人。这种“激情愉悦”,非热爱之人不能明白其中的妙处。

(长江日报记者秦孟婷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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